内向地说:“那我先回房间了。”
“怎么就回房间了,不想和妈咪待着吗?”陈问芸担忧说。
虞婳朴实地说:“我感冒了,怕传染您,我得回去睡觉了。”
来都来了,在老宅睡一觉再走。
陈问芸心微松:“好,那要不要吃个夜宵,我让人送到你们房间里。”
虞婳的确在聚餐里没吃饱,光被陈恪气了:“也好,我想吃蛋挞。”
陈问芸终于安心,去亲自烤蛋挞了。
这天晚上冲击实在太大,虞婳洗完澡坐在桌前,一直出神。
感觉妈咪简直神了,变化太大她一时间都没能转圜过来。
周尔襟洗完澡路过,手搭在她肩膀上:“怎么在发呆。”
虞婳有点愣:“妈咪以前就是这样的吗……我发现我好像根本不了解妈咪。”
周尔襟坦诚道:
”摸爬滚打过来的没有傻白甜,只是她对看重的家人一贯没底线,以前我外公把她害得差点万劫不复,险些去给别人当第四房老婆赔罪,她最后也还是原谅,我小时候不小心烧了妈咪头发,烫到身上,她背上至今有块疤,但当时她看见我吓哭了,赶紧来抱我说妈妈不痛。”
虞婳惊讶,略感觉到妈咪事实上是什么样的人:
“在亲密关系里软弱,委曲求全,但对外会精于算计?”
周尔襟轻声说:“没有办法,生长环境决定了妈咪是这样,她得到的亲情太少,需要努力抓住,你作为家里人就不用担心了,之前你妈妈担心你,可能是觉得陈女士没把你当自己人。”
这样就说得通了。
虞婳恍然大悟,闷闷说:“这下真是把我们的妈妈都研究透了,难怪她们不合,这个性格南辕北辙也确实很难合。”
“不管合不合,现在都得为你委曲求全合一下。”周尔襟懒洋洋说,“掌上明珠,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。”
虞婳:“……好吧,我是掌上明珠。”
现在是真有点感受到了。
人性太复杂,表面的不一定是全部,实际上她的确是受到保护的。
她想想自己这么不会处理人情世故,其实也有这些都被挡在了外面的原因。
她以往还是太年轻了,总以为自己看见的就是全部。
翌日虞婳起床,就听陈问芸的助理说陈粒青启程离开了,以后不会再回来。
陈粒青曾经把周家给的所有答谢金都变现,购入飞鸿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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