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,想和飞鸿绑死,现在飞鸿股份大跌,她收不回来多少,更何况有些已经花了。
只是带着一笔对普通人算多,对她来说不多的钱远远离开这里。
周尔襟一早起床,准备去例行体检,中午约了那位肖叔叔吃饭,还需要跨市去省会。
但陈恪刚好送同门去医院,祝教授忽然让他照顾一位在港的同门,根本不熟,但顾及老师面子前去,没想到刚好看见周尔襟离开背影。
有医护人员在他身侧聊起:
“这周生体检还挺频繁,一个月做次小体检,一季一次大体检,如果不是大体检有辐射,说不定各个星期都会做。”
另一个是医院的高级护工,之前还照顾过陈粒青:
“有钱人惜命咯,听说周生截过小趾,当时从伦敦转院到我们这里,差点有再往上截肢的风险,但凡医生水平差一点就要少一只脚,可能出过事就更怕这些。”
陈恪拿着检查报告,闻言止了步,选择在最近的走廊座椅上坐下。
周尔襟是这家私立医院的体检常客,来这边的病人大多非富即贵,因为这边医生资历深学历高,服务也做得最好,医院内对常住的名人如数家珍。
那两人还聊着:
“之前有场爆炸案,媒体报道说空难不是翔鸟害飞鸿的第一次,有一次炸隧道,周生差点死咗,他秘书替他挡了落石,九死一生,最后失去生育能力,还躺在我们医院床上大半年。”
“啊?非亲非故人家秘书怎么可能愿意帮他挡,是不是危难时刻被强拉来挡枪的,这么惜命,很难说吧……”
对方似乎意识到这话不应该,所以说得特别小声,陈恪都听不清楚。
但零零星星能听见的,都在传达周尔襟很惜命这回事。
“不一定,上次我照顾那个秘书小姐,看周生的眼神不一般,也可能为情挡灾,周生这么靓仔,而且那个时候我推她出去晒太阳,她看见周生,还指使我推上推下想假装偶遇,还以为我不知道。”
“啧啧……”
后有领导来了,听两人讨论病人私事,训斥两人一番,两人也不敢再说,各自去忙。
但陈恪的确不知道,周尔襟截过一趾,以至于特别惜命。
大难临头,他会用秘书挡灾……
生来就顺遂的人,的确不舍得死。
下午,周尔襟忽然给虞婳打电话说,不需要去见肖叔叔了。
虞婳摸不着头脑:“问题解决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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