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倒没有听哥哥说起……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月棠目光从她忽闪的睫毛上掠过,未动声色:“既然太后有意亲自驾临,那烦请沈小姐回去转告,入夜之后,我定当在府中恭候大驾。”
说完,她看向站在旁侧的韩翌:“帮我送一送。”
韩翌点头,引着沈宜珠出去。
月棠望着他们的背影,缓缓吸一口气,回到永庆殿,喊了个太监进来:“魏章回来了吗?”
太监摇头:“魏大人早上出去,还没有回来。”
月棠想了想,看到桌上四只鸭子,起身道:“去备个马车,我去趟靖阳王府。”
皇宫这些日子频繁出事,梁昭才被判罪,高贺还险些就被沈奕在朝堂上挤兑的丢了官,接下来必然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魏章和周昀去打探宫里情况,恐怕没有从前那么容易了。
如此看来,倒不如看看晏北那边是不是有别的办法。
索性沈宜珠告知的内务府事件还未曾与晏北通过气,他们二人如今越拴越紧,谁也出不得差错。
马车上了街头,两边都是吆喝的摊贩。先帝在时励精图治,漠北有靖阳王府坐镇,南边海面也平静,天下太平。
即使新皇登基这三年,皇权尚未集中,朝上各方势力明争暗斗,到底平衡的好,因此民间也还安定,听说这两年在漠北大军的监管之下,与关外的贸易也进一步加强了。
江南的农桑营收稳定,每年都有新花样的丝绸送入京城。
当年穆皇后在世时鼓励女子读书,民间那些富户乡绅,家里开了私塾的,子女同读并不罕见。
月棠如今的案头,也常有下面人送上来的官户小姐所写的诗文。
虽然,“女子无才便是德”,这样的话语依然能够听到,但世间有德的女子,也不少见了。
穆皇后不算是这一切的开创者,可她的大气和贤良,还是有意无意推动着这些。
不然,后来沈太后竟被赋以执玺听政之权,与皇帝平起平坐,朝堂上那些老派的官吏,也不会那么平静了。
“小姐,要尝尝我的烧饼吗?好吃哟!”
这时,挎着篮子的小姑娘掀开了罩布,满眼怀着希翼的向掀开了车帘的她兜售起了热腾腾的烧饼。
月棠此番出来低调简行,是以身边没有那么多侍卫。
她掏出一颗碎银,买了几个,拿油纸包好。
一路复仇走到如今,她是万万没想到,过程之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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