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虽是这般说着,但却没有丝毫阻拦之意。
显然是认同这名绣衣使者的举动,不过是故作姿态罢了。
那名绣衣使者见状,连忙伸手接住飞来的馒头,脸上瞬间露出喜色,连忙朝着陈宴躬身行礼,语气恭敬地回道:“谢柱国赏赐!”
徐悠的脸颊肿胀疼痛,嘴角的鲜血顺着下巴滴落,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,留下一个个深色的血点。
他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,却又不敢发作,只能死死地咬着牙,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与恐惧。
片刻后,他似是想起了什么,眼神中闪过几分疑惑,抬头看向陈宴,声音沙哑地问道:“不对,我刚不是在太学吗?”
“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晕过去了?”
陈宴捧着粥碗,慢悠悠地喝了一口,闻言,抬眼看向徐悠,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,语气轻松地说道:“因为本公让他们,在射向你的暗器上,皆抹了迷药啊!”
说罢,放下粥碗,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,继续说道:“毕竟,这样能省事不少.....”
“而且,太学是读书育人的清净之地,也不宜见血!”
徐悠闻言,瞳孔猛地一缩,心中满是震惊与不甘。
他死死地咬着牙,牙齿咯咯作响,眼神阴鸷地瞪着陈宴,刚想开口怒斥。
却猛地想起方才那一记响亮的耳光,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唯恐再挨一巴掌。
迟疑了片刻,徐悠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与屈辱,语气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,却又不得不改口,说道:“陈柱国,你还真是好手段呢!”
话里话外满是不爽与讥讽,却又不敢太过放肆,只能将所有的恨意藏在心底。
陈宴闻言,无所谓地耸耸肩,语气随意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,不以为意地说道:“一般般吧!”
“不过如此!”
话音落下,端起桌上的肉粥,又慢悠悠地喝了一口,温热的粥滑入喉咙,浓郁的肉香在口中散开,眼中闪过几分满意。
随即,抬眼看向身旁的绣衣使者,语气带着几分赞叹:“这粥熬得不错,软糯鲜香,火候刚好,回头赏厨役些银两!”
绣衣使者闻言,连忙躬身应下:“是,属下记下了,稍后便去吩咐。”
刑架上的徐悠看着陈宴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,心中的怒火与不甘愈发浓烈,却又无可奈何。
他双眼微眯,目光死死地注视着不远处的陈宴,眼神中满是阴鸷与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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