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话音落下,徐悠忽然猛地抬头,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癫狂的笑容,笑声刺耳又嚣张,回荡在阴冷的刑室之中:“但你也别得意太早!”
“就算你抓了我,就算你办成了所谓的铁案,你永远别想知道,是谁指使我行刺卢橼的!”
“我是不会说的,你休想从我口中套出半个字!”
“哦?是吗?”陈宴坐在椅上,看着徐悠癫狂的模样,脸上没有丝毫波澜,反而满不在乎地笑了笑,语气随意地说道:“不就是高长敬!”
简单的一句话,如同晴天霹雳,瞬间击中了徐悠。
脸上的癫狂笑容瞬间凝固,整个人僵在原地,瞪大了眼睛,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。
嘴巴张得大大的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,只能呆呆地望着陈宴。
过了许久,他才声音颤抖地失声惊呼:“你.....你居然知道?!”
一旁的侯莫陈潇早已按捺不住,只觉得脑仁发疼,厌蠢症瞬间犯了。
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眸中满是鄙夷,看着刑架上的徐悠,骂了一句:“蠢货!”
随即,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弄,嗤笑道:“柱国大人刚才不都说了?”
徐悠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却也懒得再伪装,索性破罐子破摔,脸上露出一抹豁出去的狠戾,无所顾忌地朝着陈宴喊道:“你知道了又如何?”
说罢,他猛地抬头,声嘶力竭地大喝:“用我一个人的死,来换我徐家日后的荣华富贵,这笔买卖很值!”
陈宴闻言,放下手中的粥碗,咂了咂舌,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,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,慢悠悠地说道:“你还真是舍己为人呢!”
话音落下,话锋一转,眼神中闪过几分冷冽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可是,谁告诉你,你爹他们能出得了长安的?”
徐悠心中不好的预感疯狂上涌,瞳孔骤然收缩,脸上的狠戾瞬间被极致的惊恐取代,失声惊呼:“不好!”
那一刻,他瞬间想明白了.....
陈宴既然什么都知晓,就绝不可能只对自己设伏!
就在徐悠惊慌失措之际,刑室的门被再次推开。
殷师知手持几份文书,快步走了进来。
他走到陈宴身旁,躬身行礼,恭敬地汇报:“柱国,四份供词都制作好了.....”
“您过目!”
说罢,将手中的文书双手递到陈宴面前。
陈宴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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