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润杰怒目圆瞪,额头因太过愤怒而青筋突起。
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,对着陈砚怒喝:“这里是锦州,本官乃是锦州知府,你擅自带如此多人前往锦州,本官便可怀疑你居心不良,将你拘捕!”
松奉的衙役一个个如临大敌。
锦州知府这意思,是要将他们全抓了?
有名衙役凑近陈砚,小声道:“大人,咱只有百来号人,在人家的地盘上,咱怕是打不过啊。”
陈砚斜眼看他:“既打不过就不打,慌什么。”
那衙役将头缩回去,心道:难不成束手就擒?
八大家剩余的四名主事人一见张润杰来了,就欣喜地冲到张润杰身边。
“张大人您可来了,这陈砚胆大包天,将王老爷、刘老爷和黄老爷都给抓了,还想抓我们!”
“这里可是锦州,张大人万万不可真叫他将人带走。”
“陈砚简直无法无天。”
“只要张大人将王老爷他们救下来,我等必保你无碍。”
这是为了给张润杰解决后顾之忧。
纵使张润杰今日抓了陈砚,他们八大家也有办法保张润杰全身而退。
如此才会让张润杰敢对陈砚动手。
张润杰却是心惊不已。
黄明也就罢了,王凝之是八大家的领头人,刘洋浦背后更是他张润杰的恩师刘守仁。
今日若叫陈砚将这三人带走,他就是没护住恩师刘守仁的族人,影响师生情。
张润杰当即也顾不得什么侥幸心理,对陈砚怒声道:“陈大人莫要在锦州耍官威,立刻将人放了!”
陈砚嗤笑一声,抬手指向刘洋浦,道:“西洋商人已招供受他刘洋浦指使,毁坏贸易岛的信誉,不让贸易岛开海,张大人让本官放了他,莫不是他刘洋浦是受你张润杰指使?”
张润杰大惊:“你陈砚莫要血口喷人!”
“张大人乃是锦州市舶司提举,主持锦州开海,如今却连船引都赔出去了,而我贸易岛热火朝天,莫不是你张大人眼红?”
陈砚目露怀疑之色。
“全是构陷之语,本官必要禀告朝廷,还本官一个公道!”
张润杰已是气的脸红脖子粗。
陈砚又是一声嗤笑:“刘洋浦乃是次辅大人的族人,你张润杰又是次辅大人的门生。如今刘洋浦因破坏我贸易岛的开海国策,被本官抓起来,你张润杰却百般阻拦,是何居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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